将一个选美佳丽放在身边,他对沈露的心虽然淡了许多,却还不至于不懂得顾全大局。
所以,他笑道:“大叔现在正忙,过不去,就是想你了,给你个电话问问你在哪儿,宝贝乖。”
简宁怎么会不知道傅天泽的小心谨慎,她虽然在心底冷笑,嘴里却叹息道:“大叔,我知道不应该烦你,也不应该无理取闹,但是我想见你,每天都只看得到花,看不到大叔,心里就好难过好委屈。”
她说着说着语气哽咽,人一步一步走到角落里,坐在人流相对较少的台阶上,故作轻松地笑,继续道:“大叔,我想我是病了,一想到你陪在别人的身边,在所有人的眼里你都是别人的,跟我完全没有关系,我就嫉妒得快要死了,可是我却又没资格嫉妒别人。然后我就会想,是不是我在大叔的心底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大叔送出一束花,就把我的心搅得乱糟糟的,我却拿大叔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不公平呢。”
她絮絮叨叨地说,傅天泽在那边听得非常清楚,连同她的语气、沙哑的嗓音还有想怨却怨不起来的口吻,他都觉得很满意,好像他把一个小女孩纯洁的心灵俘获了,这比征服任何人任何事都让他更有虚荣心,更有成就感。
他也顾不得其他了,心疼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