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简宁想,如果下辈子她是男人,顾景臣是女人,她一定要一天强暴他几百遍,让他尝一尝身体忽然被人从中间劈开的感觉,尝一尝最软弱的地方被人一次又一次撕裂的感觉。
女人当然有性趣,绝对不会因为几次三番的强暴对一个男人身心交付。女人更多的,是需要一种爱。男人却好像只要性,随心所欲的性。
没有前戏的欢爱一点都不舒服,痛苦是唯一的感受,好像不只是简宁有这种感觉,顾景臣也没好受多少。
简宁痛得皱眉,她双臂攀附着顾景臣的脖子,还在强笑:“还是大叔更好,他不会像你这么粗鲁,四少,你是对自己多没信心,才想着跟他去比呢?技术不怎么样还要比,真是可怜。”
她这是完全不怕死的语气,顾景臣恼怒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知道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弄死她,只需要再一用力,他把训练场上杀人的那一套功夫拿出来十分之一就能让她致命,但是他不肯,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忽视她的话。
顾景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笑的眼睛,冷笑道:“没有办法跟他比是吧?那我们就一直做,做到你求我为止。”
当一个女人一无所有,什么都不害怕时,他以为她会因为什么而求他?因为快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