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月之内,她恐怕都只能好好休息了。”
医生刚说完,简宁便如同受了刺激般身体紧缩成一团。
现在的傅天泽对她的关心细致入微,一点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察觉到了,他忙在床头坐下,握着简宁的手问道:“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跟医生说……或者,跟大叔说就好……”
简宁将头埋在枕头上,摇了摇头,脸色却异常委屈,快要哭了。
“别怕,宝贝,大叔会治好你的,你别难过,大叔会照顾你一辈子。”傅天泽以为她在想什么,便如此安慰道。照顾她一辈子,这已经是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最好的承诺,听得那两个小护士眼对眼不断地刷新心灵承受能力。傅天泽都这样哄她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然而,简宁还是摇头,眼泪滚滚而下,左脚被吊高,她不能收回,整个人蜷缩的姿势特别奇怪,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傅天泽,终于开口说了心里话:“大叔,我不是担心你不照顾我,只是我的脚坏了,以后都不能再跳舞了吗?”
她说到最后一个音节,声音里的哭腔很重,却并不会惹人厌烦,而是激起男人心里更多的保护和心疼。
傅天泽一开始还没怎么明白她的意思,简宁便又补充道:“我的梦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