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根刺,怎么都拔不干净,沈露一提起“着火”两个字,傅天泽脑门子就一炸,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她,质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好我们都冷静冷静暂时不要见面吗?”
沈露早就被傅天泽给气得麻木了,她从床上坐起来,嘲讽地问道:“看看我身上这些痕迹,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傅天泽,做人要讲良心,冤枉人要讲证据,你带我回来,疯了一样要我,现在吃饱喝足了半夜想赖账逃跑?我他妈是洪水猛兽吗?你吃得正欢的时候怎么不跑呢?”
这一问,把傅天泽给问住了,他记不起来醉酒时的事情,也不能否认也许沈露说的就是真的。对于不记得的事,他还是先沉默的好,在沈露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将皮带都扣上了,又扯了件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想走,又摸了摸口袋,他在找他的手机。
沈露当然也知道他在找手机,她好心提醒他:“在沙发上。尹秘书已经给你充好了电。”
听到沈露这么说,傅天泽反而有些费解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她,他要走,她居然不吵不闹,这太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了,他对沈露如此了解,难道她会忽然转了性?
“我走了。”
傅天泽费解归费解,走还是要走的,他大步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