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
简宁的脸上瞬间浮现出贪婪的神采,很像是偷了腥的猫,她得意的样子都在顾景臣眼里,满意地滚着轮椅四下转了转。
等她从卧室里出来,却歪着头很认真地对顾景臣道:“虽然我很贪心,很虚荣,也可以忍受四少的金屋藏娇。但即便如此,我的心里仍旧只有大叔一人,四少可以忍受我的人在这里,心在大叔那儿吗?或者,可不可以接受我带着大叔来这儿做做功课练练技术呢?这么好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浪费了总不好吧?”
顾景臣的笑脸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他本是斜靠在墙上的,为着她的虚荣和贪婪鄙夷着又开心着,这会儿听她说出这番话来,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掐死她!
“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了?”顾景臣直起身体,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简宁好像一下子害怕起来:“四少,你不是说过将这里送给我吗?难道我不可以随意处置?带旁人来教教我技术,以后更好地四少服务,难道不划算?连学费都省了呢!”
她越说越不要脸,顾景臣的脸色铁青,上前一把将她从轮椅上拎起来,大步走进了卧室,狠狠地摔在了干净的纤尘不染的床上,白色的床单立刻起了褶子。
简宁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