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四少会来这种嘈杂的小吃街,这儿的客人都是些学生,青涩懵懂的,带着或歆羡或仰慕的目光望着他,难道四少很享受这种来自少年少女们的崇拜眼神?
听见老板问,李恒咳了两声,抬了抬手,笑道:“稍等。”他问顾景臣:“四少,您要……”
“一碗甜豆花。”
顾景臣答得干脆,一点没让李恒为难,李恒的确不是四少的贴心棉袄,弄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忙跟着答道:“也给我一碗吧,哦,我要咸的。”
“好嘞,马上啊!”老板笑眯眯地走了。
李恒正百无聊赖,却听一旁的顾景臣开口道:“李恒,咸豆腐脑真那么好吃?你不觉得有点恶心吗?豆腐脑怎么能是咸的?更离谱的,还有辣的。”
南北豆腐脑之争早就打了多年,李恒一面在心底冷汗直流,心道居然敢跟四少口味不同,真是作死,一面却又对四少这种在吃的方面独裁主义不能忍,斟酌再三,只好退了一步,含蓄地答道:“这……每个地方口味不同吧?”
顾景臣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你心里是不是有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半天憋出这几个字。”
李恒被他吓得不轻,军人从来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是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