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墓园,和她龌龊的父亲葬在同一块地方,她的墓碑上刻着傅家简氏的字眼,她到死,和你顾景臣有什么关系呢?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是傅天泽,那块墓碑会永永远远地存在,简宁会永永远远地睡在地底下,只有这些,是永永远远的……你顾景臣,并不是。”
简宁已经不再歇斯底里,她的话有理有据条理分明,这比她歇斯底里更加可怕。
顾景臣被她的这些话堵住,看着两个人面目全非的脸和心,他知道要回去并不容易,世界上哪里有容易的爱情?可是如果爱情已经痛苦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还要隐忍不放?
简宁的脑子并不混乱,痛定思痛,她已经麻木,却能举一反三地下结论:“你早就知道,我爸爸在外面有人了,还生了一个野种。前段时间,我去查左媛的身份,侦探告诉我,说有个大人物不准他继续查,更不准将结果公布,必须隐瞒左媛的来历,那个大人物,就是你吧?”
顾景臣一声不吭,已是默认。
简宁的心被一系列的真相逼得扭曲到了极点,她从地上爬起来,人还摇摇欲坠站不稳,语气却越发刻薄:“你想找过去的回忆,想找失而复得的初恋,不是正好吗?简宁死了,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活着,一张那样熟悉的面孔,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