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音。
简宁的手抠得很紧,指甲深深地掐入了傅天泽的手腕,她微微低着头,脸被傅天泽的身体挡住,狱警看不见她的表情。
她维持着似笑非笑的骇人神情,说情话般对傅天泽道:“是,是我。除了我,谁还会那么了解你的喜好,明白怎么才能赢得你可怜的自高自大的自尊心?除了我,还有谁那么了解你的妈妈,让她轻而易举地接受我进你们傅家的门?除了我,还有谁会在乎我妈妈的生死,将她从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救出去?老公,你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巧合吗?呵呵,不记得了?在我自己的墓碑前,我和你说了第一句话。这种感觉,可真是诡异呢。”
傅天泽已经浑身冰冷,每一根汗毛都倒竖,简宁笑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手,还在跟他叙旧:“你是怎么做人老公的?老婆死而复生,在你的身边呆了半年了,睡在一张床上,你居然都没有认出来?不是说你的老婆在床上像条死鱼吗?一条死鱼你也这么宝贝?哦,还有人更宝贝呢,实话告诉你,第一次和你在我的墓碑前‘偶遇’,我就已经有别的男人了,整个c市都知道我是顾景臣的女人,你的绿帽子可是从头戴到尾,还自以为赚到了?我的天,我的老公怎么蠢成这样?任由我耍着团团转,从墓地到床上再到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