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简宁仍旧死死盯着他,傅天泽反而笑了,又温柔又薄情,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又像是仇人间的讥讽:“亲爱的宝贝,如果不是我的双手戴着手铐,我真想好好地抱一抱你,安抚你现在傻了一般的心情。”
“真相永远都是残酷的,比如你对我所做的,我对你所做的,没有人能逃得过。”傅天泽看开了似的,给了如此哲理性的总结。
简宁在傅天泽的笑容里沉默了一会儿,也跟着他笑开,眼眸中一片坦荡:“你放心地去死吧,活着的人有活着的活法,我不会受你的挑唆没事找事。当初和你结婚生子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逼迫我,我不过是遵从自己的心,跟一个看起来对我不错的男人经营婚姻。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我当初选择结婚没有错,错的只是和我结婚的你,我没想到你道貌岸然到丧心病狂的地步,这是我唯一的错。”
傅天泽很意外她如此沉得住气,眼见着探视的时间差不多了,他不甘心地堵住她的话:“你不想没事找事?宝贝,别把话说得太早了,你的爷爷和爸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树敌也不只一个两个,你以为凭你妈妈一个人,能撑起庞大的简氏?你的麻烦还多着,而且,我很了解你的性格,你想找到真相,就会去接触秦家,然后你会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