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出入这里长达三年之久。
季小沫本想说今后不需要她再来了,但是看到她脸上似是带着一抹愁苦之色,身上穿着一件褪了色的旧棉衣,看出她家里生活一定挺拮据的,否则作为一个本地人,像她这样外出做保洁的并不多见,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不过却嘱咐她暂时先不要让那个付给她薪水的人知道她回来住了。郑丽蓉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其实我也没见过雇主,每个月他都是把工资打到我的存折上,不过他对这里好像很了解的,上一个在这里保洁的人就是因为把家里的亲戚带到这里偷偷住了几天,结果就被他知道了,马上就把人辞退了。”郑丽蓉道。
季小沫点点头,以父亲对这里的珍重程度,让一个外人进来打扫房间已经是极限了,若是知道还有外人敢随便住进了这里,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呢。
如果她没有猜错,她想那个被辞退的保洁下场,恐怕不只是被辞退那么简单。
这些天,季小沫一直都没有开机,她只想一个人好好清静清静。
老实说,她现在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还有些不敢置信,生怕哪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能说,不能动,只能依靠体外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