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总是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冷傲的、绅士的、促狭的、温柔的、多情的、甚至还有冷酷到绝情的……
让她分不清哪一张面具下才是真正的他!
“潇潇什么时候病的,现在怎么样了?”季小沫心情复杂地问道。
郑丽蓉道:“就在你走的第二天,是季节性流感,烧得最厉害的时候,都快到四十度了,萧先生不让医院给潇潇输液,说孩子太小,输液对她身体不好,宁可好得慢一点儿,也只给孩子吃中成药,夜里实在烧得厉害了,才给喝点儿退烧药水。潇潇一共烧了四天,直到昨天才算是彻底好了。”
季小沫心情复杂地点点头,“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倒是没什么,潇潇白天烧得不厉害,我带着她挺轻松的,就是夜里烧得最厉害,不过都是萧先生带着,潇潇也喜欢跟着他。说起来,这几天他可比我辛苦多了,晚上睡不好不说,白天还得出去工作,真难为他一句牢骚都没有,还怕你知道了会担心不让我告诉你……”
“别说了!”季小沫哽咽着打断郑丽蓉,她不要听他的这些好!
这点好比起他对她的种种欺骗来,能算什么!
郑丽蓉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季小沫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