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了多久了……”沉默片刻后,刘芸突然开口。
“也不一定,这封信是十年前留下的,可以借鉴,但不能全信。”
唐雨樱将秀发拨于耳后,表情淡然。
“雨樱说得没错,十年前的李狂澜做不到,不代表我们做不到。”
我接过话头说:“现在我们已经占了先机,知道了一些秘密,好好计划调查一番,也许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安慰几句后,刘芸低落的心情总算有了些许转变。
“好了,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抬头看了看天,夜幕已经降临,不宜久留。
听我一说,其余人也没拒绝,相继点头。
在唐雨樱的司机护送下,我们一群人又回到了学校。
因为方向不同,互相打了声后,一群人各自回家。
在马路上等了片刻,一辆老式公交车停在我面前,我也没多想,径直上了车。
车上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坐在最后面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中间点的是一个玩手机的年轻男子。
最前面,则是司机与售票员。
随便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我开始默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