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得闯关，早闯晚闯没有差别。”
一句话，堵得王刚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确实如此，驼背老者挡在石门口，已经很明确的表示，每个人都得闯关，而且只有闯关成功的人，才能进去。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取巧的条件，必须得遵守游戏规则才行。
“文斗还是武斗？”驼背老者的话语依旧很简单。
“文斗！”
刘芸深吸一口气。
驼背老者点点头，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伸手一招，背后的肉瘤中再次飞出一道烟雾。
这次的烟雾，比之前要略淡一些。
出现之后，也开始迅速化形，不过这一次，烟雾幻化的不是人形，而是一张人脸，一张忽明忽暗，扭曲不定的人脸。
人脸上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五官什么全都齐全，可偏偏没有清晰的相貌，因为整张脸都是由烟雾构成。
人脸的形状，也在不停的变化，基本没有定准。
人脸出现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芸看。
“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人脸嘴角勾起一幕残忍的笑，冷冷的开口：“现在我提三个字谜问题，你要是能回答出来，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