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方张大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焦翼，他想要确定，焦翼是不是在开玩笑。
联合各世家推倒淮京欧阳家，是他姚方发起的，到各大世家奔走游说的也是他姚方，毫无疑问，领头的是姚家，他姚方也是领头人的不二人选。
焦翼倒好，一句话就想把他四处奔走的成果窃取过去，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还有，凌家在十大世家中排名倒数，也配领导其他各大世家？
偏偏焦翼的表情再认真不过，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看不到。
“焦先生真会说笑话。”姚方皮笑肉不笑地道。
“不是笑话，我是说真的。想让凌家加入推翻欧阳家的队伍，就必须由凌家来领头，而且，其余各世家对凌家做出的决定都必须无条件遵从，不得有半点异议。”焦翼的表情，比之前还认真。
“焦先生，你不再考虑考虑？”姚方的语气冷了下来，脸色很不好看。
“我已经考虑好了，也只有这一个条件。”焦翼斩钉截铁地道。
耐着性子说了半天，原来焦翼是要拣现成便宜，姚方岂肯答应，要不是指望着通过拉拢凌家来获得乔家跟纪家的支持，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一切都是姓焦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