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件事学堂的学子都可以证明。
安城来的几个官员问的很仔细,包括上次学子会上的冲突细节,都是问的清清楚楚,楚弦都是据实回答。
该问的问完之后,这些官员也没有为难楚弦,毕竟,眼前这位可是今年安城乡试的第一榜生,据说,那位马上就要担任巡察御史的崔大人,对这个学子也是十分看重,所以这一次叫楚弦来,的确就是走个过场,毕竟从冯侩尸体周围散落的纸上,写的就是冯侩雇佣要灭杀楚弦,那是必须要传唤过来问个清楚。
等到楚弦离开,几个官员才互相交换意见。
“这个楚弦没有问题,应该是冯侩心胸狭隘,所以是让家中账房先生联络贼人,想要雇凶杀人,只不过因为某些事情没谈拢,所以反遭贼人砍杀。”
“不错,我也是这个结论,如今同犯账房先生高连生已经收监关押,我看,重点的突破口,要从这个人身上打开。”
“之前审问过了,这个家伙嘴很严,一口否认,还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哼,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连夜审,就不信撬不开这家伙的嘴。”
楚弦是一个人回家的。
许段飞是公家人,现在因为案子自然是脱不开身,夜路不长,但楚弦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