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道:“不错。”
“那你不觉得,莫执事或许是眼力极强,或者是对命牌的位置熟记于心,所以只要知道是哪一个地方的名牌,便知道那是谁。”尉迟邕提出一种可能。
楚弦点头:“有这种可能,但需要查证,只是属下觉得,若是我,哪怕对所有人的命牌都熟记于心,也不敢只凭扫一眼,就说是谁出了事,更何况,名牌是先裂开,然后立刻化为飞灰,如此,不应该查验后再说吗?至少,不够严谨。”
“有道理!”
这一次,尉迟邕没有再反驳。
因为楚弦说的句句在理,因为仔细一想,也的确是如此,哪怕真的是对洞烛司内数百命牌都熟记于心,名牌裂开,之后化作飞灰,也应该确定是谁出了事,再道出名字,这一点,的确不严谨。
但偏偏,那莫乾是一个沉默寡言,十分严谨之人。
这种错误,不应该是莫乾犯的,所以楚弦将莫乾列为嫌疑最大的名单,的确是有理有据。
而除了莫乾之外,另外四个人,实际上尉迟邕也知道,他们嫌疑很大,只是这些都是洞烛司查了数天才得出的结论,而楚弦,一个新人,仅仅两天时间,依靠纪录文册和官员履历居然就得出了这些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