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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们一开始是没将楚弦一个小小的七品编撰放在眼里的,一来是官位不高,二来对方年纪也太小。
用一些人的话说,毛都没长齐,不足道哉。
哪怕是开饭之前,他们表面笑,心里却是不服气,尤其是宋元中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因为一直在下属的县地做官,所以对楚弦的了解不深。
不过这一点上,三儿子宋晔就要强很多了,他是仔细研究过楚弦的,多方打听之下,自然也就知道了一些楚弦当年的隐秘之事。
洞烛司的兵长佐官啊那是,当时洞烛司兵长空缺,等于,这楚弦就是兵长,要知道宋晔之前见过一些京州的纨绔子弟,对方吹牛皮的时候总是将能否调洞烛内卫来护卫当成炫耀的资本,而且父亲宋元中也说过,洞烛司办事,就是他这一州刺史都得配合,可想而知洞烛司兵长是何等实权的人物。
但这楚弦居然就真的不做那兵长,跑来做编撰,有人说是楚弦犯了事,被撤职,所谓自己请调那是为了好听一些。
可宋晔打听过,楚弦请调是真的。
就现在来看,楚弦三年磨剑,一飞冲天,似乎这一切,都在楚弦的预料和算计当中,更恐怖的是,当年春江文院的文狱之案,居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