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周,大声道:“云山城地处偏僻,百姓穷苦,而你却不顾百姓生活,居然是封城,搞了这么大的阵仗来欢迎本官,我且问你,到时候不明真相的百姓还以为是我楚弦好大喜功,喜欢这种奢华,那还不在背后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祖宗?范主书,现在,你知道你错在何处了吗?”
范承水脸色阴沉,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装糊涂,只能是道:“此事,的确是下官考虑不周,本来是一个喜庆的事情,结果还给办砸了,楚大人教训的是,下官一定注意。”
他这一步棋,走岔了,为今之计,只能是糊弄过去。
楚弦知道,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今天这一顿争吵很快就可以传出去,至少云龙城的百姓很快就知道,自己这府令,和那范承水不是一路人。
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当下,楚弦身上的气势消失,随后是语重心长道:“范主书,也不是因为我是府令,就用官位来压你,实在是为官者,得为民着想,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以后不准再做。”
被一个年级小了自己接近二十岁的年轻人给当中训斥教育,范承水那是恨的牙痒痒,但他也非普通人,居然就是真的给忍了下来。
“楚大人教训的是,下官已为大人摆好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