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面色不变,就问他:“哦,照你说,是达到我什么目的?”
何镜堂洋洋得意道:“当然是为李紫菀开脱罪行,原本郝大人已经是将案情梳理清楚,楚大人你非要节外生枝,偏袒李紫菀的意图,那是昭然若揭啊,再说,大家也不是瞎子,你明显与这李紫菀是认识的,还是熟人,所以从一开始,楚大人你干涉此案,便不符合规矩,莫非,大人你不知道避嫌的道理吗?”
不得不说,这何镜堂当真是有几分辩才,这番话也是直击痛点,说完之后,何镜堂冷笑不已,心中暗道,姓楚的,你以为我何镜堂是那么容易打的?打了我,我就得让你付出代价。
楚弦听罢,看了那何镜堂一眼,道:“所谓公堂避嫌,指为亲者,父子母女,夫妻姑嫂,我虽与李紫菀相识,却不在六亲之列,何来避嫌之说?”
“这……”何镜堂被反问住,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反击,楚弦说的的确是有道理,只是以往何镜堂用同样的法子都是百战百胜,没想到今日却撞了壁。
楚弦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继续道:“你口才虽好,却是强词夺理的小道,偏偏学识不够,糊弄糊弄一般人倒也罢了,居然敢在本官面前装模作样,你可知那银针刺入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