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人在替他医治,是李紫菀,甚至是李附子,这就对了,怪不得他还活着,该死,我倒是忘了这一点。”
杨克面目狰狞,在家中来回渡步,显得有些急躁。
用怨魂酒对付楚弦的事情,杨克没有和任何人说,而且也不能和别人说,包括他的死党,包括他的爷爷。
所以现在他也没法子找人商量。
慢慢的,杨克逐渐冷静下来,自言自语道:“就算是有李附子和李紫菀为他治疗,也意义不大,撑死多活个几日,最终还是要死的,而且怨魂之力,不是毒物,普通的医道如何能医治?那我就再多等几天,而且,楚弦晚几天死,对我更有利,这样,更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杨克自我安慰,于是继续等。
只是一天天过去,他打探回的消息,都是楚弦屁事没事,而且气色还很好,最让杨克恼怒的是,那王燕蝉,居然还是天天跑去找楚弦,不光是去提刑司,连楚弦家中,那也成了常客。
“李紫菀眼里揉不得沙子,王燕蝉更是大小姐脾气,这楚弦同御两女,居然还能如此和谐,怎么会这样?”杨克想不通,这几日晚上都睡不着,整个人气色很差。
一直到了第十天,楚弦依旧是活蹦乱跳,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