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在瓦城将脑袋给我低下来。”
显然,这是在咋呼。
楚弦扭头看了一眼詹文德,问道:“有官家的人吗?”
“官家的,哼,哼,当然有。”詹文德此刻盯着楚弦,心中有所猜测:“如果是官家的人,无论大官小官,咱们都不能随便处置,但同样,不听话,不顺从,依旧是不行的,我记得,以前来过一个御史,性子还挺硬,结果呢,他的上官在那小小的御史家中,搜出了几万两银子,结果虽然从这里出去了,但却是丢了官,下了大狱,啧啧啧,死的也是凄惨无比啊。”
楚弦听到这里,笑了:“真这么厉害?”
詹文德一本正经的点头:“真这么厉害,所以啊,一会儿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不然朋友做不成,还可能结仇,我这个人,对朋友大方的很,当然对仇家那一向是斩草除根的。”
两人都是有恃无恐,都是自认为底牌比对方大,所以此刻居然是相对而笑。
当然各自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楚弦喝了一口杯中酒,啧啧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可惜,酒不错,但杯子差一点,一杯就够了,楚三,你吃饱了吗?”
那边楚三用桌布擦了擦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