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
李季一想,点了点头,反正他心里是打定主意,这州府的钱,绝对不能往水里仍,如果乱用这一笔钱,那他和楚弦都得担责任,到时候怕就不是丢官那么简单了。
楚弦道:“推演之道,在于有理由的假设,那么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如果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有人预谋的,就说那油铺老板,他储存油料的地方,是有人故意纵火,让他损失惨重,当然在此之前,对方说不定还以榨油的原料价格低廉,让油铺老板用大部分现银去买原料,这时候,只需要突然将早就存入这油铺银庄里的大额银子兑出来,抽空了银庄里的现银,再散布谣言,让其他百姓去兑银,那么这油铺老板是不是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李季听到这番话,目瞪口呆。
仔细想想,也是一头的冷汗。
“这,如果刺史大人所假设的是真的,那,的确是可怕,可谁能做到这一点?”李季问了一句。
楚弦道:“李长史,你先别急,我的推演还没结束,还是假设有这么一个人,在早就料定油铺老板会因为银庄倒灶而四处筹钱,甚至不惜将自家的命根子,油铺抵押,试问,如果你是那幕后黑手,会不会接手?”
李季仔细一想,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