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将楚弦牢牢的拴在外院,现在他是地阶二品,越级大考,晋升天阶,还得从九品晋升,而且天阶的大考,规则似乎更加严苛,这么一来,要晋升内院,怎么也得花去两个多月。
对楚弦来说,太慢了。
楚弦想过一件事,若这是一场考验,那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岂不是有些失分?倘若,这根本就是萧禹中书给自己下的一个套,又该如何?
仔细想想,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萧禹中书的信上,或许加持着某种术法,或许写着另外一些内容,不然那个邋遢老头干嘛要将自己丢在外院?
如果是这样,自己按照规则晋级,就未必是一件好事,继续这么下去,岂不是和普通学生一样?
所以楚弦这几日一直在考虑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就连前几日拜访自己的那个瑞成文都可以直接进入内院进修术法,自己官位比对方高,修为比对方高,又怎么可能被放在外院。
“我居然是不知不觉当中落到下乘。”楚弦有些焦虑,萧禹中书显然是对自己寄予厚望,不然不会特意要求自己来天元书院进修术法。
而就是因为寄予厚望,所以自然要更加严苛,如果萧禹中书不点头,甚至不暗示,那个邋遢老头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