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齐了。
这些官员齐聚一堂,也都是一脸疑惑不解,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消息不灵通的,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情况。
楚弦这边简单一扫,就知道这些公文的大体情况,在楚弦看来,这些看似紧急,实际上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城府和县府那边居然都将他们自己的事情推到州府,该他们去想法子解决的事情,统统丢到州府,这看似是在请示,实际上就是在推责。
按照楚弦的性格,肯定是不会惯着这种毛病的。
而且在楚弦来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极州这边出了事情,看似是百姓信仰神 明,信奉神 明,但这一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为官员的不作为。
以前有姜衡公把持,极州官场必然是暗无天日,腐败无比,不然也不会让神 族钻了空子,在极州死灰复燃,发展壮大。
说白了,一个姜衡公虽然起了主要作用,下面的官员又岂能是无辜的?
若是一两年倒也罢了,数十年啊,真当和自己没有关系呢?
楚弦这时候阴着脸,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将在场所有官员都革职查办,该下大狱的下大狱,该流放的流放,该杀头的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