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他的力量颇大,这一下将细线绷断,书页散落一地。
“楚侍郎,你不要怪本官发脾气,实在是你的这想法太过幼稚,你要知道,存在即合理,现有的土地制度延行千年,圣朝有衰落吗?百姓有暴动吗?没有,圣朝是蒸蒸日上,百姓富足,这已经证明,好的,的确是好,倘若是不好的东西,早就淘汰了,这一点你难道看不出来?”
这是李渊明头一次反问。
而他显然压根儿没打算给楚弦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就是第二问。
“还有,你在这上面写着,说现行制度弊端太大?但就如本官之前说的,这万事都有利有弊,事物一分为二,便如道法分阴阳两级,这就是道理,这世上哪里有万全之策?你这般做,不过是在彰显自己的不同,炫耀和邀功而已,我知道你是新官上任,想要烧几把火来彰显自己的存在和价值,当官嘛,都是这个想法,大家都理解,我也理解,可你不能什么事都拿来烧,土地改革是那么容易的吗?楚侍郎,你知不知道一旦按照你说的来弄,会出什么乱子?你所谓平衡一些无地百姓的代价,就是要让那些祖祖辈辈都拥有田地的人来让出利益?那你可知道,这些人又有多少?他们会不会同意,又会不会暴乱?真按照你说的来弄,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