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这朝会上,众目睽睽之下,这楚弦居然敢如此质问自己,实在是不能忍。
“楚弦,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本官什么时候说过觉得造反应该?至于侯家是因为什么家破人亡的,这一点无凭无据,楚弦你说是被山贼杀的,跳崖死的,那还不是全凭你这一张嘴……你非要生拉硬拽,和现行的土地制度扯上关系,这也要有人信啊,这种理由,放到县府城府都未必能说服人,楚弦你在朝会这种场合提出来,未免就有些太过儿戏了。”
刘季温刚说完,楚弦就道:“儿戏吗?楚某怎么觉得,反倒是你刘季温太过武断,你怎知,将暴民造反和土地制度联系起来是楚某的生拉硬拽?你都不仔细考究,便断定是楚某有别的居心,觉得楚某所言都是胡编乱造,要说儿戏,刘季温远在楚弦之上。”
“你,你……你!”刘季温你了好几句,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本想说楚弦不尊上官,后来一想,现在他二人是平级,而且真的追究,左侍郎是要比右侍郎还要大一些,也就是说,楚弦官位实际上是要比他自己都要高一点,不尊上官之言,说出来只能是贻笑大方,而且对方若是追究,可用这借口反制自己。
可这楚弦在朝会直呼自己的姓名,这实在是让刘季温气愤难平,显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