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楚弦急忙恭敬道:“楚弦洗耳恭听。”
李渊明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倒不是说官府屈尊向百姓借钱就丢脸,这一点,倒是没什么,问题在于,若是到时还不上这么多金银,百姓来兑银,无法给予,那你有没有想过,会是什么后果,那会失信于民,楚弦,做事情不可拆东墙补西墙,这一点,你做的就有欠妥当。”
众官一听也都是点头,李渊明说的也没错,虽说向百姓借钱可以推动土地变更,可借钱终归是要还的。
到时候还不上,失信于民都是小事,怕是得天下大乱,民心背离。
若是出了这种事,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李渊明这么指责,在他看来,绝对可以百发百中,毕竟这种事情,谁能说的清楚,更没法子预测,而且首辅阁也不可能通过这种‘赌博’一般的变革法案。
李渊明觉得,到此,楚弦虽然足够优秀,但终究是自己赢了。
谁料楚弦大袖一挥,无数纸张飘出,浮在朝会上空,看上去,如繁星点点。
再听楚弦所言:“诸位大人,此乃楚弦这三个月,同户部三十七位官员一同数算出的结果,当中包括推行变革法案之后的税银增幅,百姓手中有银子,那些地主大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