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行礼,来的,正是诸葛炎山。此刻诸葛炎山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到处都透着一种衰老和虚弱,若非旁边有人扶着,他怕是自己都站不稳。
“爹,您怎么来了?”嫡长子上前搀扶,但被诸葛炎山甩开。
“我不来,诸葛家的家底都得被你们几个败家东西给祸害没了。”诸葛炎山忍不住又骂,在他知道自己那个私生子居然真的被楚弦举荐上位之后,诸葛炎山心中那个后悔啊,简直是无法言语。
他比谁都知道,在自己那个私生子眼里,其母亲是不可替代的,更是一块逆鳞,自己这个几个不成材的儿子做什么不好,偏偏去砸了其母的牌位,自己那私生子怕是不可能善罢甘休,可笑这几个逆子还在讨论要不要去求饶。
现在已经不是要不要去求饶,是必须要去,而且就算去了,也不是为了让徐洪回心转意,而是为了求其放过诸葛家族一马。
如此,诸葛炎山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诸葛炎山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本来好好的一副牌,现在已经是打的一团糟,经过这一场大病,他也是想通了很多事情。
有的东西,失去了就很难再回来。
若是没有砸了徐洪之母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