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发自内心,而不是假装出来的。
趁着煮茶的功夫,赵乙年依靠在沙发上,没有先去跟卫晋谈正事,反而是问起楚渔来。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楚渔心情并无太多起伏的淡淡回道:“我叫楚渔。”
“楚渔……”
赵乙年咂摸了一声,继续问道:“西楚霸王的楚,渔翁得利的渔?”
“嗯,对。”楚渔应道。赵乙年上下打量了楚渔一番,朗笑道:“想做西楚霸王可得把身体养壮,想坐收渔翁之利可得逢人遇事多动动脑筋,你可能好奇我为什么会让一个司机留下来一起喝茶,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没有人会
做一辈子司机,只要你愿意踩着那些硌脚的碎石往前走。”
楚渔因赵乙年这一席话,对后者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又加了几分,这是他步入天金市以来,除了岳海之外唯一一个看得上眼的老总。
“谢谢。”楚渔“高冷”的姿态,使得赵乙年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他又追述道:“你不相信?没关系,我只想告诉你,其实十年前,我也是月煌集团的一名司机,不过我不甘心,所以拼命的去跟着领导们学习
商业知识,回家抱着就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