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说拿玉佩抵那十万块钱,我看了看玉佩的成色,感觉自己也亏不了多少,于是就点头答应了她。”
“回到店里的当天晚上,我有一个外省的兄弟带着他闺女来我家玩,我们兄弟两个的交情深似海,饭局间他女儿认了我当干爹,你说我这当干爹的能不送点礼物?”
“由于当时出门急,我没带什么别的物件,于是就把那块买来的玉佩送给了我干女儿。”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过后没几天,他们韩家人就赶了过来,非得找我把玉佩买回去,你们说,我都送给干女儿当礼物了,能随随便便找人把东西要回来么?”
郑廉一通情理周到的说词讲罢,韩宝陵的表情更加冷漠了。
“你没说实话。”
楚渔帮韩宝陵说出了他此时最想说的五个字,而到了这一刻,后者才真正用正眼去看楚渔。
两人对上目光,都没有表现出太多善意,但同样的,也没有人表现出敌意。
郑廉不肯轻易松口,扯着他那破锣嗓子嚷道:“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楚渔把视线在韩宝陵脸上移开,而后笑眯眯的看着郑廉说道:“我想,整个故事应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