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病人的直系亲属有没有人愿意承担那份痛苦,就算有,如此大面积的植皮,对医务人员来说,也是一场成功率绝对不会高过五成的仗。
但排除现场某个特殊人物不算的话,如今治疗方案貌似就唯有“植皮”这一条路可行。
“我知道你现在讲话很困难,那么,如果你听得到我说话,就眨一下眼睛!”
邓医生再次向烧伤病患发出提问,这回病患终于有了反应,幅度极其轻微的眨了一下双眼。
“我们现在需要找你的直系亲属来检查一下,是否可以帮你植皮进行治疗,能不能先把你父母的联系方式给我?”邓医生追问道。
听罢,烧伤病患的双眼圆睁,一眨不眨,状似铁了心不愿透露出邓医生想要的答案。
“呦,还是个孝子。”楚渔站在满面忧愁之色的倪萱身边低声道。倪萱回首,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楚渔,然后也不知怎地就帮他解释起来。“你没来之前,他的状态还足以支撑他开口说话,据说,他是一个人来外地打工的,攒了两年的钱,租了个小店铺开起了餐馆,结果
餐馆煤气罐突然发生爆炸,就导致当时在厨房里烧菜的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不肯说出他父母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