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凝声说道:“类似的情况,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知道了渔哥,不会再有第二次。”妖娆女微微躬身,极尽敬畏之态道。
有了楚渔入门后这段时间的缓冲,克瑞拉感觉自己腹部和背部的痛感减弱了不少,毕竟她也是受到过严格训练的人,在身体素质方面,远非一般的雇佣兵或者杀手可比。
“楚渔,你旁边那个人他想杀我!”
听闻妖娆女叫楚渔一声“渔哥”,添以晚餐时后者对自己所述种种,克瑞拉误把妖娆女当成了楚渔的“暗卫”。
“我知道他想杀你。”楚渔面无表情的对克瑞拉作出回应,同时开始用那柄漆黑匕首削起手里那节树枝来。“但你可能不知道,是我让他来杀你的。”
语落,克瑞拉诧异莫名。“杀我?楚渔,你不是说爱我吗?怎么又要杀我?”
木屑飞溅,许是手法熟练的缘故,一个袖珍小木雕已在楚渔手中大体成型。“亲爱的克瑞拉小姐,你可能没听过华夏的一句老话。”
“老话?”克瑞拉静候下文。
楚渔抬头瞄了克瑞拉一眼,又很快放下,继续雕刻他手中的“艺术品”。
“对,那句话叫做‘叛人者,人恒叛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