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总编折身而返,岑垣故意没有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
“我问你话呢!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谁允许你坐下了?”一声声质问在楚渔耳边响起,震得他耳朵都感觉有点“恶心”了,只不过他没有急着回答总编的问题,而是往四周随意看了看,若有所意的倚在沙发上说道:“我来的时候看过了,整个楼层,就你这办公室环
境是‘不透明’的,怎么,难道说平时你喜欢看一些不方便别人看到的小视频,又或者你喜欢在这种封闭的环境里和手下女记者深入交流,所以故意让人把办公室设计成这个样子的?”
说话时,楚渔故意把“深入”两个字咬的很重,目的就是便于这位总编能听明白自己的言中之意。
“你不要乱说话!谁看到我和手下女记者行那苟且之事了?”
由于总编一直处于愤怒的状态当中,所以楚渔给他挖了坑以后,他就当场耿直的跳了进去。
“哦——”楚渔长长的哦了一声,满面恍然之色。“我可没说什么苟且不苟且的事情,是你自己主动开口承认的!”
这时,总编才知道自己被楚渔给耍了。“放屁!”
听得此言,楚渔立即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