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愈发力不从心。”
“心态,你这完全就是心态问题。”楚渔简单予以回应,复而也跟着长叹一声道:“算了,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我就免费帮你把秃顶的‘病’治好吧。”
“你会治秃顶?”
心情激动之下,陶华辉也不觉得“秃顶”这两个字有多难说出口了。
楚渔掏了掏耳朵,神 态随意道:“我会治的病多了去了,少废话,叫你手底下的人去附近药店买一盒医用银针,或者实在买不到,弄根绣花针来也成。”
“绣花针?你这是要用绣花针给我治病?”陶华辉是个正常人,拥有正常人的思 维,所以对于楚渔所说之词,他显然无法轻易接受。
楚渔翻了个白眼,掏出他那个老式黑白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如果一点之前你不把东西准备,以后就继续秃着吧。”
陶华辉曾经在华夏各个医院以及私营医疗机构治过秃顶,而且防脱发的产品他也用了不少,但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该秃的地方依旧秃着,不秃的地方也差不多快秃个干净了。
估摸再有个三五年,陶华辉就得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位秃头中年。
念及至此,陶华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