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行事方式,根本就是在胡来嘛!
“觉得我在那你开涮?”
楚渔捏着那根银针,笑眯眯的问道。
陶华辉干笑两声,以此来掩饰尴尬。
“那你到底治不治?”楚渔又问道。
陶华辉脸上笑容逐渐收敛,沉默良久,终而一咬牙一跺脚,拍板定音道:“治!今儿我就算是豁出去了!”
楚渔哼了一声,没好气道:“别跟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不知道多少人花巨额诊金来求我一针而不得,我白送你你倒还来劲了。”
“呵呵,是是是,多谢楚先生。”
陶华辉说是谢,可语气里却依旧夹杂着浓浓的质疑。
楚渔懒得理他,出言指示说道:“坐直身体,待会扎针的时候你可别乱动,动一下,就有可能被我扎死。”
说到“死”,陶华辉止不住打了个机灵。
可问题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他已经做出决定了,就不该再有半分犹豫。
楚渔走到陶华辉身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那根银针,眼神 于陶华辉秃顶之处掠过一遍,确定好分寸后,当即便是把银针落了下去。
银针入脑五毫米,不深,但也绝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