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氏集团向凯达集团一而再再而三的伸出‘友好之手’,可你却总代表凯达集团把手拍开,这不是找我麻烦是什么?”
“不对吧曹董,我怎么感觉这几次你伸出来的爪子都不怎么友善呢?”
此时此刻,曹斌几乎已经不怎么为楚渔的侮辱性言词所动了。
“对,在书写合同条款时,我公司法务部的律师是有遗漏,但我觉得这些都是可以原谅的小错误,犯不着一棒子打死一群无辜的人。”“一次你可以说是遗漏,两次你也能说是遗漏,可是三次、四次都有所遗漏的话,那我只能认为是曹氏集团故意想对凯达集团不利了,而我本人作为凯达集团的一份子,难道就应该眼睁睁的看着公司陷入风
险漩涡吗?”
“楚先生,有一点我可能忘记跟你说了,我公司法务部那位律师,其实是走后门进的公司,以前没犯什么大错也就罢了,可经由这几次的事件,我身为集团董事长,已然大义灭亲,将其赶出了曹氏大厦。”
“啪——啪——啪——”
楚渔动作缓慢而清脆的鼓起掌来。
“曹董够果决,够霸气。”
“过奖。”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