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吗？”
“不是拒绝，而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给别人打工。”
唐轩咬咬牙，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话。
“可你之前不也是给岳灵婉打工。”
楚渔轻笑一声。“我那是给我自己的女人打工，跟你提的这件事性质完全不同。”
唐轩见楚渔态度坚决，也就不再继续往深处追谈。
两人对话停顿两秒，楚渔再度开口道：“我在禾北省。”
坐在办公室里的唐轩猛地起身，走到窗边后四处张望，好像他从唐氏大厦里能够看到楚渔一样。“你来禾北省了？在哪个市？咱们能不能见上一面？”
楚渔不答反问道：“你在哪个市呢？”
“我在章家口。”
“你最快要多久能到石门市？”
“坐飞机需要四十五分钟左右。”
“行，我在石门市高皇区一家名叫‘禾北信元’的汽车4s店附近等你。”
“我马上订票，你在那边等等我，午饭咱们一块吃。”
“好。”
结束通话后，楚渔透过玻璃窗往4s店里面看了一眼，而那对狗眼看人低的销售员也恰好将目光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