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还敢油嘴滑舌?我抽你信不信?”
“能好好说话不?你这老头子脾气咋还这么爆呢?都多大年纪了?不怕伤着身子?”
“我!”
“什么我啊你啊的,说个正事。”
楚渔在唐庸面前耍起贱来,那可真是半点也不含糊。
唐庸转过身来,瞪着楚渔说道:“告诉你,五十个人也是我能接受的极限,别想再跟我讨价还价!”
“我知道,我知道!”楚渔摆摆手,脚下不留痕迹的往门口方向走了走。“我是想说,以前看过一篇新闻报道,说华夏西南方某个国家,有一老头子都九十六岁了,还让他老婆怀了个娃呢!”
唐庸拉下了脸,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子。“你什么意思 ?”
“嘿嘿嘿……”楚渔贱笑不断。“意思 就是,你这老头子才六十八岁,还有希望,千万不能灰心!”
“我打死你个小王八蛋!”唐庸气急,拿起手边的大铁杯就朝楚渔脑袋甩了过去。
铁杯飞来,楚渔信手而握,一来一回,里面的酒居然没洒几滴。
接的人有手段,丢的人也有手段。
“酒是好酒,洒了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