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学乖了。
近百人中,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不再去自讨没趣,宁可忍着肚子强烈的饥饿感,也不肯在用餐时间靠近餐桌半步。
他们在赌。
赌唐庸不会任由楚渔一直胡作非为下去。
……
地上六楼。
唐庸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监控录像,面无表情,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地下的情况。
站在他身后的庄锐则是眉头紧蹙,多次欲言又止,心里有一肚子话想要跟唐庸说。
“说吧。”唐庸忽然开口道。
庄锐知道他在跟自己说话,有了长命令,他也就无所顾忌了。“老长,再这么下去,下面那些人就全得被活活饿死了。”
唐庸关掉录像,指了指他这张红木桌对面的椅子说道:“去坐。”
庄锐快步走到唐庸对面的椅子落定,腰板挺得笔直。“您看晚上送饭的时候需不需要警告一下他?”
“不用。”唐庸端起手边茶杯,喝了口没什么太好滋味的茶水。“他做出的决定,没有人能够左右。”
“那您呢?”庄锐情态急切道。“我也不行。”唐庸摇了摇头,放下茶杯后,他偏头望向窗外,神 色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