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自是认得楚渔,倒好酒后,他恭恭敬敬的将酒杯推到后者面前。
楚渔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转过身来望着疯狂躁动的舞池,再次问向上官冷琊道:“你没给绮罗妹妹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没有。”上官冷琊的答复依旧简单粗暴。楚
渔瞪眼,“教训”上官冷琊道:“你就对人家一点都不上心?亏我还整天给你创造机会。”
上官冷琊不予回应,而这般姿态,已是间接言明了他的心理。
楚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跳下高脚椅时,捎带脚顺走了那一整瓶威士忌。
“账算在你们老板头上。”
知会调酒师一声后,楚渔拉着上官冷琊往楼上休息室走去。休
息室的房门一关上,耳边喧嚣顿时减弱了许多。“
给绮罗妹妹打个电话。”楚渔坐到沙发上,拿了个酒杯开始自斟自饮。上
官冷琊依言而行,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态。
少顷,电话接通。
“绮罗最近不方便外出,有什么事以后再找她吧。”
传达此番信息者是个老人,而且说完之后他就干脆利落的把电话给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