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起来。
马景平并未因楚渔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气恼,他仔细观摩着楚渔的每一个动作,却发现自己根本搞不懂这个年轻人到底在做些什么。手
指按压的动作持续时间也不怎么长久,十几秒后,楚渔收手起身,并回首问向马景平道:“马院长,你们过来看病,身上有没有带着医用银针?”
“你要施针?”马景平答非所问。楚
渔点点头,神 色无比凝重道:“我有一个猜测,需要用施针的方法来予以印证。”马
景平犹豫不决,既然楚渔说是猜测,那就说明他还没有准确的找出病因。
连病因都不知道就随便施针,就不怕给病人扎坏了么?“
医用银针我们的确是带着了,但问题是你还没有确定病因,如果……”
“我自有分寸。”
楚渔截住了马景平的后续说词,倘若他猜的没错,那么留给董峰的时间诚然是算不上多了,他没功夫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跟马景平做出太多解释。更
何况,就算他解释清楚了,马景平也不见得会相信自己所说一切。
马景平和楚渔对视了几秒钟的时间,随后他才终下决断道:“好,我让人把银针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