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性子急了起来，瞅着范阳一阵挤眉弄眼。
起初范阳确实是不太理解楚渔的言中深意，不过经由这一通眼神 交流，他终于在后者表情里读出了一些东西。
“楚董，你误会了，我们狐蓝不做那些肮脏生意。”
“那……”
楚渔视线瞟向范阳放在桌上的手机，意思 是你不做那种生意，手机里怎么会有大明星安笑妍的泳装照？根
据楚渔此刻的色胚表现，范阳觉得自己还是高估这个对手了。“安笑妍是我公司名下的一名签约艺人，我作为老板，自然要和每一个员工打好关系，所以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她才会私底下给我发来这么一套别人从来没见过的写真集。”对
于范阳的说法，在座除了蔡欣之外，其他三人，尽是不免嗤之以鼻。范
阳无视掉众人的鄙夷之色，转而向楚渔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炎黄集团第一代化妆品丑小鸭上市之前，楚董找安小姐谈过品牌代言的事吧？”
“是谈过，但没谈成。”楚渔长叹一口气，似乎对此事感到颇为惋惜。
“为什么没谈成？”“
炎黄集团小门小户，雇不起安小姐那种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