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大动静是指什么?”楚
渔明知故问,装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何
冠勇微微蹙眉,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以为自己收到的消息和楚渔无关,可等他捕捉到后者嘴角上扬的那一抹弧度后,便立即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小年轻”给戏弄了。“楚先生,你去禾北省之前,那些城市里的蛇头之间虽然摩擦不断,却也远没到一夜之间全部遭受重创的地步,要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我可实在是没法相信。”
“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问你,你还打不打算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谈及此事,何冠勇脸上的神 色瞬间凝重了许多。“
正如你说的那样,现在的华夏,已经和我年轻时的那个华夏不一样了,随着法制健全,国力强大,已再无阴暗角落供我们施展拳脚去赚取深色收益,我们这种人弃暗投明是早晚的事,不顺应时代变革,无异于自寻死路。”何
冠勇的态度很明确,而事实上,在过去这些年里,他也确实在不断清洗着自己的双手。
有了他这般表态,楚渔此行意图传述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按理说,我不该徇私,但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