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了,一个能拿好几百文的月例呢,给家里减轻多大负担啊,偏偏这孩子命苦,就上街来卖个布匹,就被那遭瘟的知府给看见了,”
“隔天就有管家模样的说是一个月之后来接人,现在不到五天了,你说可恨不可恨,我大姐给孩子养这么大,他们一句话就决定了孩子的未来,凭什么啊,我听说那邢家可是商家,可是大户,我那荷花外甥女一旦入了门,知府后宅还有十几个妾,那孩子气性还大,你们说还能有命吗?”
老四家的简直要不是顾忌在车上,就要抱头痛哭了,这些天家里愁云惨雾的,老四家的说道:“我爹娘跟着上火都病了,我大姐更是一病不起,荷花那孩子看着不吭声,基本不怎么吃东西,每天跟疯了似的织布,这孩子性格烈的很,本来和织锦坊三管事家的二少爷有口头的婚约,这三管事虽然是连家五服之外的旁支了,但是一手账目算的最好,连带着他们家二少爷最有天份,可是算账目是好手,”
“这俩孩子青梅竹马长大,二少爷今年都十七了,就等着我们家荷花今年年底入选织锦坊之后正式提亲了,两家私下里都开始悄悄准备聘礼和嫁妆了,谁知道这半道杀出来一个老不死的,臭不要脸,坏了人家姻缘,我那可怜的荷花嫁妆都绣好了,大红色啊,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