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麻烦你出来一下”,
陈墨不解地跟着他走到公司门口的走廊里,tony递了一根烟他,旋即想起他不抽烟又缩回手,嘿嘿傻笑道:“陈哥,那什么,有件事想麻烦你”,
“你说吧”,
“那什么...我有一个兄弟,也是混夜场的,这段时间也不知是和人开房不检点还是做了大保健没带套,得了性病,那个部位老是痒,还起了一些小红点,你看能不能给我这兄弟看看,你连心脏病都能抢救回来,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您...哈哈...啊哈哈哈”,
陈墨脸上肌肉抽搐:“你...白痴啊,我怎么肯能会这个?”,
“额...你不是连心脏病......”,
“歪打正着,歪打正着,你那个兄弟如果小命不保我能救得活,这种小灾小病的我看不来,我的医术真的很一般”,
“恩...啊?”,
“咦...”,
陈墨回过头道:“tony,你说的那个兄弟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那怎么可能?陈哥,这话可不能乱说”,
tony连忙摆手。
好在没有其他人再向他询问医术方面的事,倒是胡老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