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额......”,
陈墨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破被,道:“为什么你用的是羊毛外套,我就要用破被啊,这不公平”,
说话间纪小烟已经把外套的领口系了起来,全身上下连一点缝隙都不留,见他拿着被子发蒙,就拉着他的手道:“安啦,安啦,人家不是只有一件这样的外套嘛,你就将就一下,咦,你脸色好像不大好,不会被吓着了吧,哈哈哈哈......”,
“哪有...怎么会,我才不会被吓到”,
陈墨嘀咕一声,无可奈何地裹上破被,带上头盔,又捎带上纪小烟后备箱里的半截钓鱼竿,待他都装备好后纪小烟忽然回过头,举起手机,露出小白牙“咔”一声把他这幅滑稽的样子给拍了下来,随即看着照片中他那古怪的样子咯咯直笑。
陈墨白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拿出自己本就不多的丁点男子汉气概走在她前头进了山林,只是刚深入不久双手就微微颤抖起来。
晚上的山林和白天的时候截然不同,白天时的清新和活力消失,黑暗笼罩下的树林一派阴森森,昏惨惨,斑驳的树影摇曳之下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于是陈墨的手忍不住哆嗦起来。
想到自己二十几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