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既不说话也不认错,陈墨妈妈气不过起身又使劲打了他两下;打完之后见他脸上五个红红的巴掌印,膝盖上也一片红肿,又觉得心疼,只能在一旁一边说教一边抹眼泪。
陈墨跪到半夜的时候睡着了,陈墨妈妈也顾不得再和他怄气,便让他回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陈墨照例早早的起来和季莎莎一起去上学,季莎莎一看见他脸上还没消下去的五个手指印就哭了,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别哭了,又不疼”,
陈墨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下意识的用衣领遮住脸。
“真的不疼吗?”,
“恩不疼”,
陈墨死撑。
季莎莎把他拉到一旁,从书包里取出膏药,酒精和海绵,蘸了酒精的海面刚一碰到他红肿的膝盖他就疼的“嘶”的一声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季莎莎都觉得对陈墨有所亏欠,陈墨读大学的时候每月生活费少的可怜,她经常拿自己的工资接济他。
那时的她已经踏入了社会,心智变得成熟,知道这世上的事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对错可言;但在陈墨眼中这世上的事大多数时候都是黑白分明,对便是对,错便是错,好在他不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处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