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墨,挡她”,
陈墨耸了耸肩道:“过”,
“啊?”,郑元:“?????”,
他一脑门的黑线。
“要不起,真的没牌,你呢?”,陈墨道,
“我没有大的单牌你两不会是串通好的吧”,
“没有”,
“真没有”,
陈墨和纪小烟都无辜的道。
纪小烟出完牌,郑元又看了下牌,果然,陈墨剩下的牌里最大的是,叹了口气又转给纪小烟八块,给陈墨也转了三块。
接下来牌局就变得诡异起来,只要是郑元抽到地主牌,负责挡地主的纪小烟就变得十分神勇,牌运也很好,但一轮到陈墨抽中地主牌她的牌运立刻就下降,全靠郑元一个人死撑,然后被地主打得溃不成军轮到纪小烟抽中地主牌时陈墨的牌运又烂了,又是他一个人扛然后被打得溃不成军,一连十二局每一局都是如此。
邪门,太邪门了,比夫妻牌还要邪门。
被这古怪的牌运弄出了阴影的郑元一面检查着牌一面狐疑的看着两人,陈墨和纪小烟则以纯真而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他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把钱转给两人。
最终结算的时候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