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青她要早熟一些,上小学的时候,纪小烟的爸爸在公司发展上遇到危机,公司面临倒闭的危机,爸爸四处拉投资,凌晨的时候还在和投资人通话,几天时间里像老了好几岁,她很心疼,却帮不上什么忙。
她家境优渥,没吃过什么苦,但作为旁观者,对现在刚踏入社会不久的年轻人的处境其实看的很清楚。
想到这里,她悄悄的回过头看了一眼陈墨。
陈墨恰好与她四目相对,但却没看出她眼中的同情,还以为她在沟通上出了什么问题在向自己求救。
他想了想握着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这个白痴纪小烟翻了个白眼转过头
陈郁青却不甚了解,眨了眨眼道:“是吗?”,
纪小烟点了点头:“他们要操心的事很多呢,生活的费用,房租,娱乐上的开销魔都去年的平均工资是七千多元,实际上许多人的收入都在平均线以下,这个工资在这里只够维系生存,还谈不上生活,许多人都是负债的状态,这样的生活压力很大的,酒吧歌手又是一个不稳定的职业,某种意义上算是吃青春饭的行业,他差不多二十八了,再过两年,过了三十,如果还没什么名气,估计连歌手也当不成了,到时候,要么向现实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