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拉着杨艳的手走进舞池,陈墨则一个人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拿过酒品单看了看,苏艾桃红是一种进口的女士葡萄酒,一杯28元,深水炸弹是酒吧自己调的酒,一扎72元,陈墨暗暗咋舌,给程瑶和杨艳各自点好了酒,自己则点了一瓶最便宜的扎啤。
握着酒杯滑了滑手机,偏头看了一眼涂鸦墙。
他右手边的是一面贴满了便签的墙壁,每张桌子上都有便签,来这里喝酒的人可以把平时想说却有说不出口的话写在便签纸上,贴在墙上。
便签纸上的内容各有不同,有的是一小诗,有的是情话,有的是诉苦的话。
觉得这里太过喧嚣的陈墨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面真话墙。
“有一个字经常被人亵渎,我不会再来亵渎有一种感情被人假意鄙薄,你也不会再来鄙薄。有一种希望太似绝望,何须再加堤防”,
“我爱过你,爱情,或许还没有在我的心底完全熄灭。但我已不愿再让它打扰你,不愿再引起你丝毫悲切”,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